《外国文学经典:大卫。科波菲尔(套装上下册)》是狄更斯最重要且耗费心血最多、篇幅最长的一部半自传体著作,曾被列夫·托尔斯泰誉为“一切英国小说中最好的一部”。作者通过大卫悲欢离合的一生,多层次地刻画了一个丰满的人物形象,善良纯洁、奋发向上的大卫,最终实现了他的生活目标,达到了精神上的幸福和谐。作品有一种现实的生活气息和抒情的叙事风格,向我们传达了不要盲目追求虚无的东西,而要倾听内心的声音,还原我们最真实的情感。
●权威主编:著名的外国文学权威学者柳鸣九先生主持
●著名的译者:如几个主要语种的翻译者——罗新璋“傅译传人”法语著名翻译家;杨武能“文学翻译家中的思想者”对德国大文豪歌德的译介和研究贡献特别突出;高勤慧“日本文学研究会掌门人”川端康成、芥川龙之介等作家最出色的译者与研究者;全套书汇集中国顶级翻译家。
●一流的版本:国内首套全新译本最新修订,高端品质,带给您最佳的阅读体验。
●精致的设计:“用设计思考书”,蝉联三届“中国最美图书设计奖”的设计师刘运来亲自操刀,精美的装帧设计,典丽大气,气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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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部带有强烈自传色彩的小说是狄更斯爱好者们的必读杰作。
★狄更斯所有作品里“最宠爱的孩子”,美国文学鉴赏家推荐的“20世纪百部杰出英文小说”之一。
★大文豪列夫·托尔斯泰认为此书可与《圣经》相提并论。
狄更斯,英国作家。1812年2月7日生于朴次茅斯市郊,1870年6月9日卒于罗切斯特附近的盖茨山庄。19世纪英国批判现实主义小说家。狄更斯特别注意描写生活在英国社会底层的“小人物”的生活遭遇,深刻地反映了当时英国复杂的社会现实,为英国批判现实主义文学的开拓和发展做出了卓越的贡献。他的作品至今依然盛行,对英国文学发展起到了深远的影响。主要作品《匹克威克外传》《雾都孤儿》《老古玩店》《艰难时世》《我们共同的朋友》。
宋兆霖,浙江金华人。中共党员。1953年毕业于浙江大学外文系。浙江大学教授,浙江省外国文学与比较文学学会名誉会长。译著有长篇小说《赫索格》《奥吉·马奇历险记》《最后的莫希干人》《间谍》《双城记》《大卫·科波菲尔》《呼啸山庄》《简·爱》《鲁米诗选》及《阿富汗诗歌选》等近50种,主编《勃朗特两姐妹全集》(10卷)、《诺贝尔文学奖文库》(10卷)、《索尔·贝娄全集》(14卷)、《狄更斯全集》(32卷)、《经典印象丛书》(56卷)、青少年版《世界文学名著经典文库》(110卷)及《二十世纪外国小说读本》等,另发表小说、诗歌、论文等500余篇,2000余万字。译著曾多次获奖。
译本序
作者序
主要人物表
第一章 来到人间
第二章 初识世事
第三章 生活有了变化
第四章 蒙羞受辱
第五章 遣送离家
第六章 相识增多
第七章 第一学期
第八章 我的假期
第九章 难忘的生日
第十章 遭受遗弃
第十一章 独自谋生
第十二章 决计出逃
第十三章 决心的结局
第十四章 姨婆为我做主
第十五章 重新开始
……
《外国文学经典:大卫.科波菲尔(套装上下册)》:
第一章 来到人间
在我的这本传记中,作为主人公的到底是我呢,还是另有其人,在这些篇章中自当说个明白。为了要从我的出世来开始叙述我的一生,我得说,我出生在一个星期五的半夜十二点钟(别人这样告诉我,我也相信),据说,那第一声钟声,正好跟我的第_声哭声同时响起。
看到我生在这样一个日子和这样一个时辰,照料我的保姆和左邻右舍几位见多识广的太太(早在没能跟我直接相识之前几个月,她们就对我倍加关注了)便议论开了,说我这个人,第一,命中注定一辈子要倒霉;第二,有看见鬼魂的特异功能。她们相信,凡是不幸出生在星期五深更半夜的孩子,不论男女,都必定会有这两种天赋。
关于第一点,我用不着在这儿多说什么,因为那句预言结果是应验了呢,还是证明毫无根据,没有比我的经历更能说明问题的了。至于她们说的第二点,我只能说,要不是我早在襁褓之中就把这份家财给挥霍光了,那就是我还没继承到这份遗产呢。不过,现在我没能拥有这份财产,我丝毫也不抱怨;要是另外有什么人正享有它,我还衷心欢迎他把它守住呢。
我出生时带有一张头膜,为这张头膜,曾在报纸上登过广告,愿以十五几尼的低价出售。是当时航海的人囊中羞涩呢,还是缺乏信仰,宁愿要软木救生衣,这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只有一个人出价想购买,这是个做期票证券交易的经纪人,他只肯出两镑现金,其余的都以雪利酒折价支付。就连保证他不会淹死,他也怎么都不肯加一点价。结果只好把广告撤回,白白损失了广告费——至于说到雪利酒,当时我那可怜的亲爱的母亲,自己也有一批这样的酒正在市上求售呢——十年以后,这张头膜在我的家乡以抽彩的方式售出,参加抽彩的共五十人,每人出半克朗,中彩的出五先令。抽彩时;我自己也在场,而且我记得,当时眼看我自己身上的一部分以这种方式在出售,心里觉得很不是味儿,感到很难堪。我还记得,抽到这个头膜的是一位提着个小提篮的老太太,她很不情愿地从篮子里掏出了那规定的五先令,全是半便士的辅币,结果还少给了两个半便士——虽然花了不少时间,费了很大的劲算给她听,可是毫无作用,怎么也没能使她明白这一点。后来她倒是真的没有淹死,而是活到九十二岁高龄,光光彩彩地寿终正寝。这件事,作为奇闻长期在我们那一带流传。不过据我了解,这位老太太直到死都一直十分骄傲地夸口说,除了过桥外,她这辈子从来没有到过水上。而且每当她喝茶的时候(她很爱喝茶),老是忿忿地说,那班海员之类的人实在邪恶,竟敢放肆地到全世界去“漫游”。你对她说,有些常用的好物品,茶大概也包括在内,就是由她所反对的这种漫游中得来的,可是毫无用处。她总是更加坚决、更加理直气壮地回答你说:“我们不应该去漫游。”现在,我自己也不要再“漫游”了,还是言归正传,接着讲我自己出生的事吧。
我出生在萨福克郡的布兰德斯通,或者如苏格兰人说的“在那一带”。我是一个遗腹子。当我睁开眼睛看到这个世界时,我的父亲已经闭上眼睛看不到这个世界六个月了。一想到他竟会从来没有见过我,即便是现在,我也觉得有点奇怪。至于儿时看到教堂墓地里我父亲的白色墓碑,在我幼小的心灵中所引起的种种联想,以及当我们的小客厅中亮着温暖的炉火和明亮的烛光,我们家的门窗却紧锁,把父亲的坟关在门外(有时我觉得这太残忍了),让它独自待在那寒夜之中,这引起我难以名状的同情。这一切,现在朦朦胧胧地回忆起来,更加使我感到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