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首届中国报人散文奖得主崔济哲作品集
★荣获第六批优秀川版图书
★ 阿来倾情作序推荐,贾平凹盛赞其为 文章圣手
★ 陈建功、熊召政、缪俊杰、韩小蕙、穆涛等高度好评
★ 笔尖温蕴,笔底风雷;以阅历凝聚文字,以文字舒卷历史,以历史观照当下
★ 脚带你走过山川与河流 书带你走过掌故和世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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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平凹在读过崔先生的散文后说:什么是好文章?放下还想拿起来再读的,就是好文章。崔先生的这本文集涉猎广博,厚重沉静,内质深邃,让人不禁反复回味,摩挲品咂,一读再读,无法释卷。
陈建功(中国作协副主席)
诚挚和沉静,可以说是崔济哲散文征服我们的魅力所在。过去的岁月沉淀下来的泥和沙,在这位作家笔下凝聚成一种诚挚、沉静的生活态度及叙事原则。这种内质的厚重,对诚挚与沉静的自信,与当下喧嚣躁动的世象形成强烈的反差。
从小我的生活视域走向大我的境界,用散文来构建社会和历史的大风景。真诚饱满的情感、广博深刻的见识、敏锐的人生观察、宽厚的生活态度和平实朴素的表达,都是阅历带给崔济哲的恩惠,也使他的散文世界既个性充盈又洋溢着家国之思、民族之情。
阿来(四川省作协主席)
这本文集题材涉猎之广,钩沉之深,都远超我阅读前的想象。读文章,就是读人:经历,学问,情感,思想。读这些文字,让我看到一个沉静的读书人。一个读得宽,读得杂,读得深的读书人。一个读后有所思,有所得的读书人。一个愿意把所思所得与人分享的读书人。
贾平凹(陕西省作协主席)
济哲先生的散文写得很综合,有文学的,有文化的,更有世态沧桑和人生感悟的。他的散文写得很厚实,有些还厚重,但读着却清新、清澈,就是综合得好,用那个成语去说,叫融会贯通。
济哲先生的散文有两个突出点,一是把具体的东西写得开阔,二是把社会人生里一些大的东西看得到位,看得透彻。济哲先生的思考是自信的,同时去掉了传统文人世人皆醉我独醒的自恋陋习,难得的是他的心态,是清醒的,也是从容的。
济哲先生的文章读过就能记住,有些还放不下,还迫着你再去读,能够再读的文章就是好文章。
熊召政(湖北省作协副主席)
对济哲先生散文的印象,是关注身边的人事却不拘泥于这些人事,对时代与世情,既有新闻工作者的敏锐,又有文人的忧患,且行文没有拿腔拿调,总以平实为本。
看得出,他有一股不可遏制的写纯粹文章的冲动。我这里所说的纯粹,是指他的写作动机。他已摒弃了功利性,甚至政治性,并开始尝试与自然对话,与历史对话。 用平常心来写作,从气质上说,是去了雕琢;从品格上说,就去了矫饰。
韩小蕙(首届冰心散文奖、首届中国当代女性文学奖得主,光明日报社副刊主编)
崔的写法也不怎么符合散文常规,有些段落过于铺陈,有的章节游离于中心之外,有的地方还犯了写作常识的忌,可人家的文章就是好看,还有味儿,耐读,壮士出征,笔底风霜……
不过我欣赏的,还是济哲兄的文笔诗经、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张口就来,伸手就有,屡屡显示出济哲兄大半生海量读书而获得的厚实根基。
穆涛(西安市作家协会副主席,鲁迅文学奖得主,《美文》杂志常务副主编)
生活中,有眼光和容量的人,让人尊重。在文学创作中,这两种素质同样重要。济哲先生的写作可以用这两个词去评判。
发现意识贯穿于他所有的文章,平静着或调侃着数生活的沧桑是他的行文基调。平静着或调侃着说沧桑是很不易做到的,因为仅写出经历中的风霜雨雪还不够,还要像牛羊反刍一样,把一些难以消化的东西,融化开并且别开生面地消解掉。散文写作,要内涵人生的重量,要往厚里写,仅发现生活的美是单薄的。济哲先生不仅写出了这种厚,且又从中跳出来,从容也达观。这是我从济哲先生文章中受益较深的地方。
阿来序:云行雨步,临观异同
早起,开邮箱。
邮箱里有一本书。一本尚未正式出版的书。下载。阅读。
冬天,天亮得迟,加上成都冬天的雾霭,还有城中依稀灯火,还是犹在半夜的感觉。在灯下读这些涉猎广泛的文章,情感流动,思绪弥散,心里就渐渐明亮起来。直到天真的放出了亮光。把这些文章放下,去做白天的事情。想好了,明天再早起,再来读着这些文字,并且等待天亮。
如此这般,过了三个早上。
读文章,就是读人:经历,学问,情感,思想。我不认识这本书的作者崔先生,但文字的魔力就在这里,从这些文字中,一个不认识的人渐渐地变得熟悉起来。
看见一个行走的人。一个行走中总是在观察,在记录,在思考的人。今天的社会,定在一地一时,不须行走的人已经很少很少了。每一个人总是在行走之中。但行走中那些经过的,看见的,都那么容易地消逝在身后。被忽略,被遗忘。行走中的人,要么,从这里到那里,目的明确,只要到达,只要得到,并不留意过程。身在路上,却不知晓心的安放。崔先生职业记者,有行走的方便,但在职业的写作之外,还处处留心,把这么多行走中的所遇所感,认真描摹。并对所描摹的对象,无论是人,是事,还是物,都有深入的体察。比如开篇就写的山药蛋,既写出这种作物在晋蒙一带与老百姓生活密切的关联,更有对于这种作物从安第斯山中启程,而欧洲,而中国,而晋蒙的漫长历程的追溯。想起读过一本关于马铃薯的书,记得那个外国作者说过大意如下的话:在写这种走遍世界,养活众生的植物的时候,不论是把场景放在大的历史背景下,还是普通人的生活中,都能反映出社会运作的另一种真实的层面。现在,我读这篇文章,所收获到的,就包含了这样的认知与体察。又比如写希腊,从顾拜旦这位奥运会的缔造者说起,很自然就转移到对于古希腊文明的缅怀与古希腊文明价值的从容的分析与言说。
不由得想起曹操诗中的两个词。一个叫云行雨步,一个叫临观异同。这首诗也是写在路上,东征乌桓的路上。但他不写自己作为一代豪杰四方征讨的事功,而写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人生感慨。云行雨步,不是真的就腾云驾雾了,而是带着情感与思索地行走。而这样的行走,正是为了临观异同。我想,崔先生的这些行走中的文字正有这样的效果。
读这些文字,还让我看到一个沉静的读书人。
一个读得宽,读得杂,读得深的读书人。一个读后有所思,有所得的读书人。
一个愿意把所思所得与人分享的读书人。
即便是那些看起来随手摘录的文字,也会让人了然会心。我读到关于傅斯年,关于李济这些民国学人的逸事时,哑然失笑的同时也怦然心动。我自己也愿意效仿前辈,多读些书。这些年也读了些佛学方面的材料,读过慧能继承禅宗衣钵的故事,读过鸠摩罗什翻译的佛经,也曾去过古凉州武威和禅宗五祖寺追慕先贤,却不能像崔先生,写下像《佛门神僧》和《参禅悟道》这样翔实诚挚的文字。其考据与思索的正是禅门中一直追问的问题:如何是佛祖西来意?
总之,这本文集题材涉猎之广,钩沉之深,都远超我阅读前的想象。所以,更多的篇章中所关涉的学问与思考却是我无力置喙的了。
要申明的是,崔先生比我年长,更比我阅历深广,让我来做这篇序文,显然是很不合适的。
但崔先生的文稿,是一位亦师亦兄的人所推荐,又不能不从命。于是,只能作为一个先读到这些文字的普通读者,写了一点读后感在这里,请读者原谅。
于2015年12月19日清晨
崔济哲(网络用名:白头翁;微信公众号:闲话烟雨)
记者、作家、学者、教授。祖籍安徽萧县,生于山东济南。
老三届毕业生,先去农村插队,后到工厂做工,1982年进入南开大学中文系,毕业后到新华通讯社山西分社工作。
曾任新华通讯社副社长,中国报业协会副主席,中国海外交流协会常务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首届中国报人散文奖得主,作品入选《中国新文学大系》《改革开放30年散文选》等,多篇作品被中国散文学会选为当年年度散文,被译为多国文字,被美国国会图书馆收藏。
作品有:
《走进黑色世界》
《旧曲新歌》
《清唱》
《飘雪有韵 远行无声》
《风从天上来》
《又到界桥 又到界桥》
《风语·夜话》
《陌生人看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