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氏集团和靳氏药业的联姻上,消失了三年的宋初慈出现,并带着她的男朋友阮文毓。她与程靖夕相遇,却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几人都有种物人非的感觉。
无论众人如何追问,宋初慈绝口不谈当年不辞而别音讯全无的真相,程靖夕同样也不问,而程靖夕在当年的事故中虽然成功醒来,但下半身失去了知觉,只能靠轮椅度过日常生活。宋初慈和程靖夕发生的一连串事件,让他们都感觉到彼此心中都还住着对方。然而就在这时,宋初慈突然宣布要和阮文毓结婚,婚礼上方耀然出现,三年前宋初慈不辞而别的隐情真相大白。
两人历经磨难终于得以相守,在小岛上度过一段很美好的日子,与世隔绝的生活。但世事无常,宋初慈在一连串的打击下病倒,而因为这一病,牵出一个老宋隐瞒了二十多年的秘密,在两人的生活里引起了轩然大波……
相爱并不意味着可以相守白头,而白头到老也不一定是最幸福的结局,还有另一种爱,是把那么长的时光,交给另一人陪伴。
昨夜星辰昨夜风2
妖◎作品
这一生,所有温柔,都只为你。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 却再没有一个宋初慈在他心上摇曳爱格再铸不朽深爱 娓娓道来一段不忍告别的初恋时光
随书赠 昨夜星辰最美语录
楔子
第一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
第二章 相见时难别亦难
第三章 未觉池塘春草梦
第四章 云想衣裳花想容
第五章 何当共剪西窗烛
第六章 谁教白马踏梦船
第七章 轻舟已过万重山
第八章 但愿长醉不复醒
第九章 几回魂梦与君同
第十章 昔年相望抵天涯
番外一 红豆词
番外二 与妻书
番外三 离别曲
番外四 旧梦归
后记 相思赋予谁
昨夜星辰昨夜风2
文/妖
\\t这一生,所有温柔,都只为你。
\\t
\\t第一章 纵使相逢应不识
\\t{每一条走过来的路,都有它不得不那样跋涉的理由。每一条走下去的路,都有它不得不那样选择的方向。}
\\t那风有些大,将厚重的雪粒缱绻扬起,我抓紧了领口的丝巾,正要往面前的阶梯踏上一步,一双温度正好的大手从后方捂住了我冻得冰冷的脸。
我的身子僵住,无奈地吁了声,拉下他的手轻斥:“阮文毓,我和你说了多少次了,别随便碰我的脸。”
回过头,正对上他如冬日煦阳一般灿烂的笑颜。
鹅毛般的大雪如棉絮般盘旋在我们相交的视线中。有句诗叫“乱花渐欲迷人眼”,我觉得这句诗变成“乱雪渐欲迷人眼”也很贴切。就像此刻,透过这些雪看去,我却恍惚产生了错觉,仿佛隔着这雪帘看见的是那个人冰冷的脸。
记忆里,他的手很温暖,总能带给我安心的温度。只是,他的脸却常年冷漠,表情没有一丝起伏,给人一种退避三舍的压力。偏偏我无视了这压力,还将压力变为动力,多年来跟在他身后穷追不舍,而结果就是,我让他深陷灾难之中,也让自己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
“我有洗过,很干净的。”
阮文毓义正言辞地朝我伸过手,我回过神,迅速歪过头,躲开他伸过来的手:“少来,没用医用消毒水泡上两小时就不要说干净!”
阮文毓委屈地收回手,小声咕哝了句:“你总是有各种不与我亲近的理由。”
我扭过头,假装没有听见,指着阶梯上方攒动的人群说:“快上去吧,婚礼快要开始了。”然后拎着及踝的裙摆快步往上走去。
等我爬上那又长又宽的阶梯,才发现阮文毓并没有跟上来。我好奇地转过身,他还站在原地,脸上的笑意浅了几分,就那么微微仰着头,隔着几十级阶梯和漫天的飞雪看着我。
我抬起手,遮在眉骨之上,张了张嘴,本想要叫他,却在看见他微动的喉结时倏然收声。
或许是风雪声太大,加上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我并没能听清他说了什么。
但我大概可以猜到他说的是什么。
我朝他伸出手,露出一个漫不经心的笑:“还愣着做什么,我的男朋友!”最后三个字,我特地加强了语气。
蓦地吹起一股较大的风,我围在脖子上的丝巾被风卷进飞雪中,我立马缩起脖子,抱着双臂蹲了下来。只觉凉意渗入脊椎,那是一种有别于寒风的凉,让心口某个位置倏然被冻结,就像被什么人钻心刺骨地注视着。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几面巨大的落地窗后,身穿礼服的人三五成群,谈笑风生,并没有多余的目光投向外面的冰天雪地。
上流社会的婚礼就是这样,更像一个拉帮结派的交际会。
尤其今天这场婚礼的主儿,还是显贵中的显贵,苏氏和靳氏的继承人。
突然,一件带着体温的外套兜头罩了下来。
“早就让你穿准备的那件礼服了,那可是我妈的私藏,既有温度又有风度,你偏偏要穿什么沙滩裙,真是应了那句‘自作孽不可活’。”
我费力地从外套里探出头来,对上阮文毓略无可奈何的眉眼,颇为无奈道:“这话你得去跟苏荷说,是她提议并定案的,我只是实施者。”
我和苏荷曾看到一个国外的报道,英国男子德莱尼身着青色吊带裙,粉红色长袜,出席葬礼。死者埃利奥特是他的挚友,两人出生入死,曾约定谁先死,另一人就要穿花俏裙子出席对方的葬礼。埃利奥特后来派驻阿富汗中伏身亡,痛失挚友的德莱尼十分伤心,但在震惊与哀伤中,他并没有忘记兄弟的承诺。
那篇轰动全球的报道上还附了张照片,埃利奥特入土后,青绿色裙子粉红袜子的德莱尼蹲在坟前痛哭起来。没有人觉得他滑稽,反而收获的都是满满的感动。
我和苏荷也是被感动的一员,当时苏荷说:“葬礼什么的不吉利,咱们就不谈了。换个形式吧,以后无论我俩谁结婚,另一个都得穿沙滩裙去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