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心猿意马的补课CP,初恋的泡泡噗噗跳。
“不要对除我以外的男孩儿太好,他们都不是好人,你离他们远一点。”豹哥认真地教育苗苗。
“哦。”苗苗似懂非懂地点头。
“来,跟我一起说一遍。”豹哥循循善诱,“迟苗苗只对豹哥好。”
“迟苗——”苗苗顿了一下。
豹哥看苗苗停下了,他挑眉看着她,一副“愣着干嘛,说啊”的神情。
“迟苗苗只对豹哥好。”苗苗说。
“真乖。”豹哥奖励似的摸摸苗苗的头。
——“我第一次谈恋爱,有什么不熟练的地方,你多多担待。”
——“好!”
1. 画风清奇的十八岁校园故事!极度适配的补课CP!
男主是论错误追女友的实践直男本男!
男主做的一切你都别做,就能顺利追到女朋友 。
男主之所以能成功脱单,大概百分百靠脸了。
2.人设有看点,人物互动有趣,是一对喜欢互相怼来怼去的欢喜冤家。
男主是短跑健将,身材硕长,人送外号“豹哥”!
家里开武术馆的,都是铁血好男儿。
长着一张精致高贵随便怎么看都是资深知识分子的脸,结果却是一位从幼儿园开始就霸占倒数第一宝座的原汁原味的吊车尾学渣。
长相这玩意儿没办法,于是豹哥平生最爱做的事儿就是证明自己耐力超群,说考最差那就一直最差,说挂科就一直挂科,说留级就留了三年。
豹哥的跟班儿真诚地发问:“豹哥,我大一的时候,你大四;现在我都大四了,你怎么还大四啊?”
那句“你怎么还大四”打击到了豹哥的自尊心,豹哥为了向女主证明他不是智障,勒令女主为他补课,亲身示范自己智商超群。
女主——怂就一个字,刻进骨子里。
特别好恐吓,一吓就怂。
天天其实可生男主气了,觉得他人面兽心霸道不讲理,但面上真是一点都不敢表现出来啊,男主说啥是啥,往东就往东,撞墙就撞墙。就那出息也就敢拿个小本儿记仇,后来小本儿被男主发现了,还自己主动承认错误,态度可好可好了。
但其实,背地里都拿小本本记上,结果记得不全,只记了感受,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导致的日记本里的感受,全都忘了。后果就是豹哥质问迟苗苗为什么在日记本里说他坏话,她一点直接证据都没有……脸上写满了阔怜……
3.此书作者正月初三都是小花阅读的全版权签约写手。小说元素多样化,故事活泼又青春,符合当下多元化的影视市场阅读需求。
后记 你就大胆地往前走,没事儿就不要回头
我被狗咬过三回。
三只不同的狗,三个不同的地点,但都是一种狗:黑白斑点狗。
后来我每次看见黑白斑点狗,都不自觉地腿打颤。
我质问我爸:为什么我会被咬三回,你们大人都干嘛去了?
我爸说:“你小时候就跟憋三年好不容易出来放风的狗一样,可哪儿蹿,稍微不注意就不见了,每次跟你说那儿有狗,你听过吗。还可勇猛了,拎着棍儿就上,狗一看你有棍儿,不咬你咬谁?”
说这一大串,总结一下大概就是三个字:你活该。
可是很奇怪。
我被狗咬过三回了,但其实不太记得后续。被咬的那一刹那很疼,很恐慌,觉得狗的牙齿都进骨头了,吓得嗷嗷直叫。可是之后呢,打针的程序,有没有请假,有没有疼,一切都记不太清了。
豹哥在这文里也被狗咬了,我回忆半天也没回忆起来当时我被狗咬了之后发生了什么,于是只好认命地百度,逛帖子和知乎,试图写得科学真实一点。
说出来谁信,被狗咬了三回的人,不记得被狗咬的感觉和过程了。还得借助网络查资料。
我是汉语言文学专业的。
当时报这个专业,是因为它不用学数学,我激动坏了,一看分儿好像也能上,于是兴高采烈就填上了。
我爸妈在我填完了之后问我:“这个专业出来能干嘛啊?”
我说:“作者啊,编辑啊,记者啊,最不济还有老师啊。”
他们点点头:“行。能养活自己就成。”
对比跟我同年龄一个表哥,他们家不眠不休研究了两天一晚,打电话问遍了自己所有朋友,对比专业、学校、预测工作,投资回报比……我们家草率得如同不是填专业,而是决定中午吃豆芽还是菠菜。
事实证明,我填这个专业确实太草率了。
我也是读了两年了才发现,这个专业居然要学四学期的古代文学,要学两学期的现代汉语,两学期的古代汉语,要学语言学概论,还要学古典文献学……
我一开始就期待的外国文学,是从大三开始学的,而且只有两学期。
后来我选修英国女性文学简史的时候,认识了一个西语院的同学,她把她课表给我一看,欧美文学、拉丁美洲文学、日本文学……
我说:“我原来应该选这个专业。还能免费学学英语。现在我英语都忘完了。”
回寝室后,我失魂落魄地把这一段儿讲给室友们听,着重表达了我的悔不当初。
野狼为我出谋划策:“你要不这样,退学了然后重新高考,重新选专业。”
“滚。”我也言简意赅。
理论上来说,人生有很多个两年可以重来。
我读了两年大学了,要真的狠得下心,也可以退学重新高考,重新选专业。
但是一想到重新回到高三,那些逼仄昏沉的晚自习,抬头就是明亮到刺眼的白炽灯,黑板上永远乱糟糟的数学老师的板书,左侧是密密麻麻的课表和作业,右侧是高考倒计时……
我觉得,错了就错了吧,可能是上天的旨意。
随缘,指不定有什么收获呢。
于是又接着过了两年。
大四毕业的时候,我因为古代汉语大挂了,得毕业清考,考试的那天,看见一个同学跟我一起考,反正离开考还有一段时间,就聊了一会儿。
他说他考古代文学二,一会儿要去隔壁教室考古代文学三,然后去五楼考语言学概论,下午还要接着考西方审美文化和文学概论。
我惊着了。
“辛苦了。”我对他竖了个拇指。
“能者多劳吧。”他摆摆手,埋头喝了一口浓到都成黑色的咖啡。
我第一次见人把屁话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好像他挂科是证明他能耐一样。
我考完抬头,他已经不见了,应该是赶场到下一场考试了。
走出人文楼,却看见他坐在阶梯上吹风。
“你答完了?”我问他。
“没呢。”他烦躁地挠挠头,“写那么多字,麻烦死了。”
“……然后就不答了?”我目瞪口呆。
他笑笑,在包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小本子。
“你写小说是吧?来,给我签个名,以后就指着卖你签名发财了。”
“谁说我写小说?”我装傻,“我只喜欢看,不喜欢写。”
“屁咧,上次在图书馆看见你在那儿打字了。”他嗤笑一声,“写小说又不是卖黄片儿,你羞耻个什么劲儿?”
“……”我这个人就这样,正该好好说话,让对话流畅进行的时候,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经常哑口无言,于是傻呵呵干笑,掩盖自己的无所适从。
这个时候也这样,我摸摸后脑勺,不知道该怎么回他,只好接过笔,打算签个名。
“你洗头了么?”他居然嫌弃地把笔收回去了,“我看你刚刚摸了头,别给我笔再弄油了。”
诶嘿我当时那个羞愧那个恼怒啊。
反正他坐在阶梯上,我站着,怎么看怎么好踢,我呵呵一笑:“跟你的娇臀说再见吧。”
一脚踢了上去,然后就睁眼看着他噼哩哐当栽跟头掉下楼梯。
“靠!”骂了句脏话,揉着屁股和腰站起来,他说,“得亏这里只有四节楼梯,不然真的废了。”
我没料到他一点力都没留,居然真被我踹下去了。
“你没事儿吧?”我紧张地问。
“你也太危险了。”他说,“我就跟你要个签名,怎么还有生命危险。”
后来,我也没给他签名。
因为——
“看你这样子也成不了大气候,脾气太暴躁。”他摇摇头,把本子和笔装进书包,“我还是物色个有潜力的,换个人要签名。”
后来,他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我的笔名,在网上自己搜书,买了我的小说。
收到了还给我发了一张买家秀。
“我拿到签名卡了!你画的那是啥啊!也太丑了!”
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这么认真地思考过这个问题:一个像他那样的人,真的是怎么做到的?——居然安稳活到了现在。
我不让他看。
“这书就瞎写的,你看啥啊,别看了。”
他不顾我的反对,毅然决然地看完了。
我一再反对他看,但真看完了,又忍不住去问他:“怎么样啊感觉?”
“那女主跟你真的一个德行。”
我炸了。
“放屁!我至于专门写个小说纪念我自己吗?!”
“我又没说别的,你烟花啊,说炸就炸。”
我每一次打嘴仗都会输。这是一件很匪夷所思的事儿,因为我在小说里其实屁话特别多,感觉好像很能说会道的样子。
运动会一向是大一大二的主场,大四的除了个别学生干部到场,其余人都可以自由安排。
他是什么玩意儿组织的什么官儿,不知道,反正要出席运动会,结果这货在运动会开始的前一天给我发消息,说自己在西北考察呢,回不来,让我替他去一下。
“你啥时候去的西北?你考察啥?”
“你是我谁啊,问这么多。”他这句是发的语音,带着笑,背景音嘈杂,我想象应该是西北荒漠的大风,像海啸一样扑到地上,然后顺着电波全灌进我耳朵了。
我一如既往地语塞,不知道回啥。
只好使出惯用伎俩,发了一长串“哈哈哈哈哈”。
他这次回的文字:“你哈哈啥,娃哈哈不找你去打广告真是可惜了。”
……
最后,他忍痛给我发了个三毛七的红包,央求我帮他去运动会。
“你这数额不如不发。”我一点没客气地讽刺他。
“诶,不能这么说,”他假惺惺地说,“这是今天的温度,我给你发了个大气层似的红包,你不觉得很浪漫吗?”
“你给我发个两百的红包,最浪漫。”
“俗。”他痛心疾首,然后又恢复了正常的语调,“赶紧去啊,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我还挺想吃西北的好吃的……
于是就答应了。
去了运动会,其实也没干什么,就是呆呆地坐在主席台,看大一大二的小年轻们在田径场挥洒青春,看台上的女孩们永远不缺热情,呐喊尖叫加油声盘旋在体育场上空。
午后阳光氤氲,塑胶操场的味道闷闷地蹿到鼻子前面。
我心想,本来我可以躺在凉爽的寝室里,吃雪糕,追剧,看小说,打游戏……
吃什么西北的好吃的,我减肥!一开始就不该答应!
野狼还算有良心,她去学校门口的大茶杯买了两杯冰奶茶和一盒西瓜给我,我接过她手里的奶茶和西瓜的时候,差点猛虎落泪。
她喝着其中一杯奶茶,和我挤在座位上,问:“有没有帅学弟?”
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脸上画了全妆,眼线都画上了,大嘴唇儿红彤彤的,还有点亮,阳光下看起来特像刚吃完麻辣烫没擦嘴。
“你走错了。”我面无表情地把她往左边转了个方向,“那边是大一的学弟。”
“诶,不能这样。”她还挺羞涩,“大一的还是太嫩了。”
我指了指右边,“那边大二,你滚吧。”
她笑呵呵地说了句“好嘞”,然后屁颠屁颠儿过去了,美名其曰找学妹叙叙旧。
毕业体检,我们寝去的特别早,但最后全部弄完还是大中午了。
野狼自己睡到自然醒,然后慢悠悠地来医院,最后弄完居然跟我们脚前脚后到寝室。问了才知道,她一路见缝就钻,几乎没怎么排队。
这种人真的应该被谴责。我们其余三个人一整天没给她好脸色。
晚上,她一个人下去取外卖,非得拽着我,我说你平时不是不怕黑吗?
“这我今天不是插队了吗,”她挽着我的胳膊,“怕遭报应。”
体检完,我们寝约定着去整个毕业旅行,一开始定在长白山,后来嫌来回麻烦,最后只是在本市的一个帽儿山来了个一天游。
来回火车上,我们四个拍照,我前天晚上熬了个通宵,脸色差的可以直接演鬼,金姐看不下去,说:“你赶紧抹点口红吧,求求你了。”
到了帽儿山,我看着它尖尖的顶,“这种山也值得做景点?我大四川全是帽儿山。”
说这话的时候,我是十分不屑的。
后来大概爬了四分之一不到的样子,我服了。
彻底服了。
“你大四川不全是帽儿山吗?”野狼一脸做作的单纯,“哎呀呀,你怎么爬这么点儿就累了啊?”
后来我在她们轮流的搀扶下,终于到了山顶。
途中,金姐和狗总顶不住小哥哥的诱惑,傻乎乎地去跟着攀岩了。
“来吧!给你们的青春留下回忆!老了也能说说当年!”
“不了。我们不攀岩,老了也有故事。”我和野狼异口同声。
不仅如此,我们还劝金姐和狗总也三思。
她们思了,然后决定——
管他的哦,上,反正也不知道毕业了能干啥,死这儿还算轰轰烈烈了。
……这话确实没法儿接。
我和野狼劝阻无效,最后只好握着她们的手:“宝,你们注意安全。我们不想来的时候四个人,回去的时候只有两个人了。”
真的很担心,站在山腰看台上,我和野狼被风吹成傻缺。没事儿找事儿录了个视频,对着群山和天空,大喊:“金姐!狗总!希望你们平安归来!”
金姐和狗总还是很有种的,她们真攀岩攀过来了,虽然过程确实惊心动魄:狗总攀着攀着往下一看,直接哭了,教练绕着人回到她身边,慢慢带着她,一步一步地走,金姐全程不敢往别处看,最后累了,趴在岩壁上,摘了一朵面前的小花花,放在上衣口袋里,当做纪念。
山顶是个小平台,两边竖着栏杆,乍一看像一座桥。
上面挂了很多锁,有的看起来很新,有的已经生锈了。锁上的内容不外乎“一生一世”,“健康平安”。
我大概扫了一眼就走了,因为对围观别人的心愿/痴人说梦没兴趣。
转过山顶,是一小段儿玻璃栈道。玻璃栈道的尽头有一棵树,上面挂满了牌子,又是一些陈词滥调的期翼和希望。
我看到有个牌子,右边中规中矩写了“健康”啊之类的话,然后在左边,明显是新一点的字迹:兄弟,借牌一用,谢了。
我乐得不行。拿手机拍了下来,心想小说里可以用到。
“勒内??夏尔说:‘理解的越多就越痛苦,知道的越多就越撕裂,继续往上走,就会看到同痛苦相对称的清澈,与绝望相均衡的坚韧。’”他把这段字给我打过来,“你现在有点后面的意思了,没那么计较和纠结了。”
“这就是你看完书的感受?”我问他。
“不然?”
“你不觉得我作者简介那儿的照片贼好看吗?”我笑嘻嘻地说。
他回了我一个【微笑】的表情。
为什么不能正儿八经地跟人聊天,为什么害怕被人看穿,老是蹩脚地转移话题,老是插科打诨,总是被人以为什么都不在乎。
不知道怎么长的,反正就长成了这个样子。
如果人生是一碗白米饭,我一定是里面那只浑水摸鱼,不希望得到任何人注意的米虫。
但米虫也有坚持的东西。
我不喜欢老是说什么“梦想”,不喜欢四处宣传自己的失败来博取同理心,不喜欢抱怨申诉辩解哀求发牢骚。
相比这些,我觉得真实地去做一点事儿更酷。
豹哥作为我的亲生儿子,自然也带上了这种特质。
他觉得解释是一件多余的事儿,看行动和结果比较好。
所以他看上苗苗了,直接省去了告白、说明白话的阶段,直接去接近,去占有,撒泼打滚丢掉脸面也要得到喜欢的人。
这样在别的方面可能还行,在恋爱上这么做当然不太好——容易被当成流氓,或者对谁都撩一下的风流浪子。人类需要表达爱,然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所以苗苗其实早在豹哥往综合楼前的水滩上铺几块砖,牵着她的手走过来的时候,她就喜欢豹哥了,但她揣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怕自己被耍,怕自己先说喜欢被嘲笑,怕自己陷得太快太深,于是放纵自己装傻,看起来“迟钝”地跟豹哥周旋。
好在豹哥足够幸运,他有足够多的时间,来向苗苗证明自己的真心。
我很喜欢豹哥。
他其实没什么固定的性格,一会儿霸道,一会儿装可怜,一会儿强势,一会儿又很听话,一会儿幼稚,一会儿冲动,一会儿嘴特别贱,一会儿嘴又很甜,一会儿看起来不着调,一会儿又能定下心去完成什么。
人一辈子谁也知道到底该怎么过才是正确的一生。但是反正一辈子那么长,所以有无数重新来过的机会,不应该怕失败,不应该怕被拒绝、被讨厌。
豹哥如果想做什么事儿,那就会光明正大地去做,他清晰简单,不拐弯抹角,不瞻前顾后,他就像永不沉没的大船,面朝汹涌的大海,背靠湛蓝的天空。晴朗得让人动容。
我在豹哥身上学到了很多。
写豹哥的时候,我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因为现实里就有个差不太多(还是差了很多)的人。
“你知道吗,XX跟着国家考古队去挖坟了。”野狼跟我说,“这个男的真的绝了,他是唯一一个不是考古专业而且大学都没毕业特招进去的。”
我觉得惊讶,但又觉得没什么可惊讶的。
一个挂11门课的人,一个留级三年的人,一个补考的时候嫌写太多字儿麻烦所以直接拍屁股走人不写了的人,一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一个看起来没正形其实闷不做声干大事儿的人。
他在我们这一届挺有名的,因为大三的时候,他大半夜因为想见当时的女朋友,所以直接翻墙去寝室找她,被宿管阿姨逮着了。后来年级集会,站在讲台上,苦兮兮地念检讨。
我那时候读大一,没能亲临那场面。
这一直是我的遗憾。
“如果是我,读一半儿发现自己专业报错了,我绝对会掉头重念。”他说。
“放屁。你个挂11门课的人说这话有人信吗?”
“我那是不想动笔,但是我挺喜欢我们专业的。其实考试卷子答案我都知道。”他说,“我要是动笔写了,还有你们得奖学金的份儿?”
“就算不要脸,也得有个限度吧。”我说。
“‘人生天地之间,若白驹之过隙,忽然而已。’小朋友,你就大胆地往前走,没事儿就不要回头。”他说。
这个人说话很没有逻辑,转话题转得突如其来,与此同时又很爱说着说着就扯两句名言……
但我这次难得没嫌弃他,我说:“走着呢。”
“走着就行。”他回道。
谢谢若若姐。没接触真人之前,真是死都没想到,本人那么可爱,那么少女心,一点都没有前辈架子,活泼灵动亲切温柔。会因为男主好玩的设定而跟我一起尖叫,发萌萌的猫咪表情,早上碰见了互相赠与一个大大的微笑,美好的一天开始啦!第一次见面我特紧张,但是慢慢的就放松了,因为若若姐在很真诚地跟我对话,“要时刻观察现实,多去体验生活,行万里路,写出更好的东西,要有现实感。”“立意要深远,时刻记得自己的书面向青春期孩子,里面的内容可能会影响他们一生,要传递正能量。”受益匪浅,何德何能。若若姐每天忙得要命,按理说应该没空理我,但是这本小说却得到了很详细的指导和修改意见,这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也因此更加更加感激。我又要说“何德何能”了,哈哈哈哈。唉,实在不擅长表达,那就干脆落实到行动,慢慢来吧。
谢谢娄躁。本命年的你今年过得也是十分坎坷了,我常常想安慰你,但又不太会怎么安慰一个人,于是只好笨拙地逗你开心,你也很给面子,虽然现实生活一团糟,但是听到我蹩脚的笑话还是会“哈哈哈哈哈哈”个没完。大灾之后,必有重喜,我真的建议你去买个彩票,万一中了呢?(中了奖记得给我买胶片相机和薯片。)虽然很肉麻,但肉麻的话书里不说这辈子都不会说了——来长沙之后,得亏有娄躁,带我认路,给我做饭,我羞涩紧张不敢见人的时候,她领着我站我旁边然后我就会有勇气一点,半夜想吃蛋炒饭于是想叫她起来给我做,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娄躁知道后很认真地说:“你叫啊,反正那会儿我也没睡觉。”还有很多生活中感动的瞬间,列出来估计这后记是完成不了了……就此打住吧,再抒情下去我就不能面对她了。
谢谢雪人姐姐。编辑届的何老师,浓缩的全是精华。第一天到公司的时候,娄躁跟我指:“那坐着的就是雪人姐姐。”我一看对面没人啊,“哦哦,那是她座位,她今天没来是吧?”娄躁哈哈大笑,走过去拍雪人姐姐的肩,“正月初三侮辱你的身高,她站对面说没看见你。”我刚到公司没事儿干,雪人姐姐就借给我一本小说,说先看着吧。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我的紧张和无所适从,感恩的心,感谢雪人姐姐。哦,对了,我是不太明白长得矮是种怎样的体验的,毕竟我净身高173.
还有橘子,琵琶和迟暮。周五的赌博之夜,真的很爽,毕竟熟悉我的人也知道,我这辈子就热爱两样东西:写小说和赌博。当然,不玩儿钱的啊,就是单纯享受奚落贬低对手的胜利的快感。另外,橘子真的有毒,身兼猪队友和神对手两职,简直不知道怎么做到的,神了。谢谢橘子给我做的炒胡萝卜片和炒粉,真的好吃,还想再吃三十年。谢谢迟暮做的茄盒,这么高难度的菜能做成功,我真的很想吃她做的别的菜,希望她早日减肥成功,早日回归厨房。琵琶不食人间烟火,我觉得我这辈子都够呛能吃着她的饭,算了,我还是指望我自己早点学会做饭吧。
2019年我做了很多愚蠢的决定,但是其中绝对不包括来大鱼。很幸运来到这里,特别温暖有爱的公司,每个人不论年纪都是萌萌的可爱少女。《绿山墙的安妮》里这么写:
我的愿望是:“现在当个快乐的女孩,中年时当个快乐的阿姨,老年时当个快乐的老太婆。”
我也是到了大鱼才真实地知道这句话的意思。要一辈子可爱,永远揣有善意和温柔。
最后,谢谢我的母上大人。我所有的坏脾气和不讲道理,都留给了我尊贵的母上大人。成长的路上有很多关卡,我做错了一些事,伤过她的心;她也做错了一些事,伤过我的心,但是所谓家人,就是互相妥协的存在嘛。我第一本小说出来,我妈买了两本,拿到家里认认真真地看完了,对我说:“我觉得你写的特别好。我幺女真棒。”要是以前,她绝对说不出这种话——我成长的过程中缺少鼓励,因此后来才会迫切需要别人的认可。她现在后知后觉意识到应该对孩子把爱说出来,所以会忍着羞耻夸我,我也忍着羞耻回应她。其实我俩都挺别扭,但是那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在为了更好的亲子关系努力,这本身就是意义。
谢谢我的老爸。天天乐呵呵的,疯疯癫癫的,扯犊子的话一套一套的,但是真实地要表达情感了却一句都说不出来。我觉得我很大一部分性格直接来源我老爸。爱写一些莫名其妙的打油诗,异常执着于押韵,搞得我跟我姐现在说话写东西也动不动讲究个押韵,真的是影响深远。一辈子说着要戒烟,最后一辈子没戒了;就跟我从有性别意识开始就嚷嚷着减肥,这么多年了,也没减成功一个模式。
谢谢我的老姐。因为比我大12岁,所以很多事情都走在我前面,我经历的困顿/疑惑,她都经历过,因此我才没同龄人那么慌那么迷茫,因为我的老姐用亲身经历告诉我:一切都会过去的。好好地活着,感受生命的细小脉络,这样就不会觉得人生虚无。
我现在在长沙,有的时候会想家,于是买了两只小乌龟,因为成都家里也养着两只乌龟,买回来特别小,养了十几年,现在有手掌那么大了。希望我的两只小乌龟也能好好地长大,争取给我送终。
漫漫人生路,多的是挫折和磨难——
祝你雨过就天晴,“萌”混就过关!
下本书见啦~
正月初三
小花阅读签约作者。
生于农历正月初三。
快乐的水瓶座。从不写自己的故事。
喜欢喝茶,听戏,养花,发呆,看云。
已出版:《承认吧,你也喜欢我》《忽然之间心动了》《虽然初恋姗姗来迟》
新浪微博:@正月初三不想动弹
目录
第一章 你干嘛,你现在是什么眼神!我跟你说,我智商很高的!
第二章 想得开,好女子胸怀像大海
第三章 “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以后大不了我们领养一个。”
第四章 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既然青山留不住,不如自挂东南枝。
第五章 “我没打算谈恋爱。我也不喜欢你。你别费心思了。”
第六章 “我信我自己,我信每一分刻苦和决绝,能换来一分回报和快活。”
第七章 “乖乖乖,你看,我在哄你呢。”
第八章 “迟苗苗你都没洗手居然还敢来摸我?!”
第九章 “好了,以后我给你买牛奶喝。”
第十章 “俗话说得好,擒贼先擒王,追人先追受精卵,你从源头上抓起。”
第十一章 “我不是挺喜欢你的,我特别特别喜欢你,只喜欢你,而且还要喜欢你很久很久。”
第十二章 “奇迹如果没有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么它就是个倾国倾城的屁。”
第十三章 “豹哥,牵我。”
第十四章 “多么血气方刚的一个年纪啊!”
第十五章 “给我剥一颗糖吃,甜蜜温暖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第十六章 “那也没事儿,我陪着你呢,我给你打着伞呢。”
第十七章 众所周知,秦锐天长地久喜欢迟苗苗
彩蛋来啦!
后记 你就大胆地往前走,没事儿就不要回头